我不想知道的事 原文摘录-九游会j9官网ag登录入口

  • 母亲是全世界都极力想象的那个女人。世界对我们活着的意义抱有充满怀旧色彩的想象,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问题在于,我们自己也怀着各种不切实际的想象,规定了母亲应该是什么样子,且极力想符合那些要求,为此吃尽苦头。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社会系统想象出来的带有政治色彩的“母亲”其实是一种妄想,世界爱这一妄想超过爱母亲本身。尽管如此,揭穿这个妄想还是让我们感到内疚,担心我们为自己和心爱的孩子所造的壁龛,会坍塌在我们沾满泥水的运动鞋旁——这鞋子可能是在遍布全球的血汗工厂里,由可怜的童工缝制的。这情况有些难以理解,因为在我看来,男性世界及其政治格局(从不利于儿童和女性)实际上是在嫉妒我们对婴孩浓厚的爱。和一切与爱有关的事物一样,孩子让我们感到极其幸福;当然,孩子有时也会让我们难过,但从不会像二十一世纪的新男权政治这样让我们备受折磨。它要求我们既被动又有雄心,既有母性的慈爱又要保持旺盛的性欲,既要无私付出又要感到满足——我们要成为无所不能的现代女性,同时还得承受经济和家庭方面的种种羞辱。如果说我们大部分时候都在为这样那样的事而感到内疚,但我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
    2回复 2023-08-26 17:00:56
    —— 引自第20页
  • now that we were all shadows of our former selves, chased by the woman we used to be. we didn't know what to do with her, this fierce, independent woman who followed us about, shouting and pointing the finger, while we wheeled our buggies in the english rain. we tried to answer back, but we did not have the language to explain that we had metamorphosed into someone we did not entirely understand. ()
    2020-06-01 01:03:59
  • i don't want to know about my other memories of south africa. when i arrived in the uk, what i wanted were new memories. ()
    2020-06-01 01:03:59
  • we were on the run from the lies concealed in the language of politics, from myth about our character and our purpose in life. we were on the run from our own desires too probably, whatever they were. it was best to laugh it off. ()
    2020-06-01 01:03:59
  • the way we laugh. at our own desires. the way we mock ourselves. before anyone else can. the way we are wired to kill. ourselves. it does not bear thinking about. ()
    2020-06-01 01:03:59
  • to become a writer, i had to learn to interrupt, to speak up, to speak a little louder, and then louder, and then to just speak in my own voice which is not loud at all. ()
    2020-06-01 01:03:59
  • 当时我正在读艾德里安娜·里奇的书,她的原话如下:“在男性意识主导下产生的制度里,女人不可能真正地成为其内部一员。”这让人感到别扭。我越来越觉得,母性本身就是男性意识主导下产生的一项制度。这种男性意识其实是一种潜意识,它需要做了母亲的女性配合,压制自身的欲望,而满足配偶及其他所有人的欲望。我们试着压制自己的欲望,结果发现自己在这方面颇有天赋,于是投人大量精力,为自己的孩子和男人打造一个家。 ()
    2023-08-26 17:03:50
    —— 引自第23页
  • 总之,答案会很长,大致是这样:“当一个女作家护送一位女性角色来到她文学探索(或森林)的中心,而角色的身影开始占据这个地方时,她必须找到一种语言,让自已学会成为一个主体,而不是一个妄想,同时要弄清楚社会系统起初对她施加影响的种种机制。着手做这件事时要十分谨慎,因为作家自己也会生出很多妄想。实际上,最好从一开始就保持与众不同。学着成为作家已经很不容易,学会成为主体则更是令人精疲力尽。” ()
    2023-08-26 17:05:21
    —— 引自第35页
  • 母亲是全世界都极力想象的那个女人。世界对我们活着的意义抱有充满怀旧色彩的想象,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问题在于,我们自己也怀着各种不切实际的想象,规定了母亲应该是什么样子,且极力想符合那些要求,为此吃尽苦头。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社会系统想象出来的带有政治色彩的“母亲”其实是一种妄想,世界爱这一妄想超过爱母亲本身。尽管如此,揭穿这个妄想还是让我们感到内疚,担心我们为自己和心爱的孩子所造的壁龛,会坍塌在我们沾满泥水的运动鞋旁——这鞋子可能是在遍布全球的血汗工厂里,由可怜的童工缝制的。这情况有些难以理解,因为在我看来,男性世界及其政治格局(从不利于儿童和女性)实际上是在嫉妒我们对婴孩浓厚的爱。和一切与爱有关的事物一样,孩子让我们感到极其幸福;当然,孩子有时也会让我们难过,但从不会像二十一世纪的新男权政治这样让我们备受折磨。它要求我们既被动又有雄心,既有母性的慈爱又要保持旺盛的性欲,既要无私付出又要感到满足一我们要成为无所不能的现代女性,同时还得承受经济和家庭方面的种种羞辱。如果说我们大部分时候都在为这样那样的事而感到内疚,但我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
    2023-09-09 10:16:01
    —— 引自第20页
  • 我咬一口甜甜的橙红色杏肉,想起一些女人,那些在学校操场上和我一起等着接孩子的妈妈。既然做了母亲,我们就都变成了影子,被生孩子之前的那个自己一路紧追不放。我们推着婴儿车走在英国的雨中,那个独立的、凶巴巴的年轻女人跟在后面大喊大叫、连连指责。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想反驳几句,又解释不清。我们不仅仅“有了”孩子,而且变得面目全非,自己都没法理解:沉重的身体,鼓胀的乳房,在激素的控制下,时刻准备好满足孩子的需要。 女性的生育与妊娠不仅仍然深深吸引着我们的集体想象,而且已经成为一座圣殿…母性在今天浸透了宗教情感的遗存。 ——茱莉亚·克里斯蒂娃《今天的母性》(2005) ()
    2023-09-09 10:58:08
    —— 引自第19页
  • 白人小孩其实怕黑人小孩,因为他们朝黑人小孩扔石头,还做过其 光他坏事。白人害怕黑人,也因为他们对黑人做过坏事。 我如果你对别人做过坏事,你就觉得对方不安全。 ()
    2023-09-12 21:54:36
    —— 引自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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